“很痛是吗。”   沈清弯了弯眉,我咬紧了下唇,攥住地毯。   她朝我笑,笑的不明所以:“我会让你更疼!疼得死去过来,却又死不成!”   “贱人!”沈清又踩了一脚,压住我要缩回的手臂,看着我的下身,招了招手,身后有个低垂着脑袋的老婆婆凑了过来。   她一脸的趾高气昂,摆着手:“去,把这贱人所谓尊贵的皇子给本宫掏出来,本宫要把它锁起来,永世不得超生!”   那几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朝我扑过来,我惶恐地朝后挪去,实在是刚刚被灌了一碗红花力道全无,那本来早就止了血的下身此时已经把衣衫都浸透了。   刺目的红告诉我。   这个孩子,我是保不住了。   我想大声喊,可一张嘴就被人塞了一块肮脏的破布,上面有着泔水的味道。   沈清笑的癫狂,我被人拖着按在床榻上,亲眼看着那个女人皱皱巴巴的手撩起我的裙摆,去撕我的亵裤。   我拼命摇着头,双腿夹紧,纵使这孩子与我生死相隔,我也不希望它被人禁锢在那种地方。   泪水纵横,我使劲蹬着脚挣脱。   沈清嫌恶的避开那摊鲜血朝我走来,撩着自己指上的戒指。   “阿画,姐姐好心劝你一句,别挣扎……万一婆子不小心弄到哪里,可不是一个孩子的事情了。”   她嘴角勾着一抹淡笑。   恶魔!   那张跟我姐姐一模一样的脸上,癫狂的让我害怕。   为什么?到底发生了什么?   旁边的丫鬟实在是压不住我,从腰间掏了一样东西,塞进我的鼻孔里。   她那手法实在是娴熟,一双眼睛波澜不惊,我正想看看这丫鬟的面容就两眼一闭昏死过去。   我醒过来的时候,沈二哥来看我了。他背对着我,身上披着盔甲,对着光上面的披挂银光闪闪。   “二哥……”   我一说话,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,肚子里面像被人移了位,一动就牵扯着神经,让我头脑发懵。   沈不休听见我的声音转过身来,他长得甚是清秀,眉头一皱。   “阿画,你为何弄成了这副样子?”沈不休单膝跪在我的床前,见我想起来,一只手过来搀扶,他身上的铁挂冰凉激的我身体轻颤了几下。   我抬眼去看,见他一脸的愁容:“二哥你,你怎么……”   “皇上派我们沈家去漠北收复城池。”沈不休说到这儿,眉间的川字更深了几分:“阿画,你在宫中……是不是跟晏老九有了什么……”   “没有。”我想起晏逍一脸的淡漠,摇了摇头:“二哥,他变了,变得让我……让我觉得陌生。”   沈不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。   良久,他看了我一眼。   “阿画。”沈不休的眼神里满是担忧:“你要小心如今的皇上,如果能逃,就离开这个皇宫。我跟大哥,护不了你了,爹他……唉。”   “二哥,怎么了?”   我知道边境地方一向不平和,常年打仗。   爹爹是朝中一员大将,轻易不动,怕伤了根本。   “皇上让爹爹、我以及大哥一同前往,二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。”沈不休这话刚说,我心脏一缩,攥紧了锦被:“什么?他让爹爹也去?”   “不行。”   我摇了摇头,晏九疯了!疯得彻头彻尾。   我爹都五十好几,只差安养天年了,哪里还能经得起折腾?!   “阿画,别去……”   沈不休将我摁回去,他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我都听说了,宫里面的事情。”   我一时的沉默,脑海里忽然出现了沈清那张笑吟吟的脸,握住了沈不休的手:“二哥!姐姐回来了!”   我看见沈不休的脸忽的变阴沉。   “你们是不是,有事情瞒着我?”我不相信沈清会莫名其妙过来加害我,看见沈不休这般模样更加确定了心中的念头。   沈不休张了张嘴,那双眼睛里掺杂着太多我看不清的东西:“阿画,沈清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