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刚刚好像有一只雪兔跑过去了。”阿东忽地喊起来,两手下意识里抱住自己的胳膊,把其余的人都吓得不轻。 阿南抹了把汗:“你再吵,当心我把你的嘴巴撕烂了。” 阿东立马合上嘴,这会儿又有人看见不远处有东西很快的溜过去。 “老大,快看哪儿!” 阿南还是没有看见,背过身冲着自己的小弟们举起了拳头,以此警告他们若是在口说胡话就对他不客气。 往前继续走,阿南看见雪地上留有一串带有泥土的脚印,而脚印的形状、大小来看,是个人到不会觉着是动物的。 “老大这、这是野洞人的脚印吗?” 大伙儿一听到这个名字,纷纷都打起了寒颤。 所谓的野洞人,相传是住在对面的无息洼内,深陷下去就必死无疑的沼泽地内的索命人。每每到了雪天,就会从底下下钻出来,为自己寻找一个替死鬼,以便自己还生。 “阿东你这臭小子,再胡说八道的话我可真下手了!” 颤颤地话音还没有落下,他们听到了哔咚、哔咚、哔咚的声音。一个个吓得面色乌青发紫,也顾不上喝仙女水了,撒腿就掉头往死里面跑。 待到人群不见身影,伊鸦从雪里面探出头来,大口大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。 “伊鸦,藏在雪里面真好玩,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?”危险已经消失,枇丢欢脱的搓起了雪球来。 伊鸦站起来,拍掉裙摆粘上的雪,刚刚准备转身,就迎面碰上了咕咕。 就之前,咕咕发现伊鸦和枇丢同时失踪,一下子就慌了,伪装了一番,偷偷摸摸的从圪塔屋溜出来,他是亲眼看见自己担心的一人一机器人躲在雪里面,抓手们跟被狼追的兔子一溜烟的功夫就不见了。 他气得七孔冒青烟,却是二话不说,带着他们回到圪塔屋。 “就……就刚刚你们、你们知道有、有多么、多么危险吗?”咕咕一掌用力的拍在他宝贝橡木桌上,“就……你、你枇丢,我、我、我跟你说多少次了,你要帮我一起看着她,你都干啥嘞?” 枇丢眨了眨眼睛,“我陪伊鸦去无息洼了,我们没有找到阿尼婶婶,可可阿姨,还有莫斯爷爷,所以我们就回来了。咕咕你生气了吗?” 咕咕张开嘴假笑,指着自己的脸,“你看我样子不像是已经生气了吗?” 伊鸦:“枇丢没错。” 咕咕倒抽了一口凉气,起身走到门口,手扶在门把手上,喝了口柠檬水,“我该拿你们怎么办?你们要是被抓到了,左腾会杀掉我的。” 他痛恶的捶打自己瘦弱的胸口,差一点喷了一口老血,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?上天啊,你咋不开开眼,放过我这个可怜人啊。” 枇丢转头看向伊鸦问:“‘开开眼’是什么意思?上天是谁?是好吃的还是好玩的?” 伊鸦面无表情的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 “咕咕,你说呢?” 咕咕立马甩开手,“别跟我说话,我烦着呢!” 枇丢:“咕咕你不会说话了吗?还是嗓子不舒服?腾腾什么时候来看我们?” 咕咕已经在走在崩溃的边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