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脚步轻盈,踏出个燕子回旋律来。我带着两个小弟,如平日一样,那种威风凛凛的行走于苏州城上。 什么时候起,我喜欢外面的草,也不喜欢家里的花,喜欢外面的地,却不喜欢家中的那个天。 在外面,我大开大列,总有种放开自由飞翔的感觉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 回到家,我便是沉默的羔羊,吃了喝了,便是睡。 “老大,在看什么?”识丁朝着我的视线看去,却仍没看出我是突然发现一个人的身影,明显呆住了。 是宋时临与六花他们。明明眼睛不好使了,还偏要往个跑。这到底说谁的不是? 宋时临他们从前面走开,消失在人流中。 我在这边,一身男儿装,哪怕从我面前路过,估计他们也认不出我来。毕竟出门前,我刻意把自己的脸画黑了些。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作法,连识丁和目卜他们跟了我这么久,也看不出来。 “没什么?那边人挺多的。”我突然转了个话题,指着身后不远处的地方,说了。 那里聚集了些围观的人,时不时一阵喝彩连起。 我奇怪的皱了下眉头。在想是什么事时,双脚已经朝那个方向走去。 识丁与目卜赶紧跟在后面走。目卜这时开口了。 “老大,是最近几天新开的博弈楼。听说这位老板不但年轻,而且棋术超群。刚开张头一天就把苏州城里有名的棋将舒明,打得落花流水,差点吐血。” 棋将舒明,我曾经见过一面,但不是很熟悉。却是我爹赵耿每天嘴里提到的必到人物。 每当他一个人坐在棋盘前,看到我时,就会喋喋不休说教。 “你看人家闺女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不爱琴棋书画,却喜欢玩刀玩枪的呢?琴棋书画四样中,哪怕是棋术,只要有舒明的三分之一,我也心满意足了。” 没法子,我人就是这样,不喜欢的,就一样也不要碰。我是无法讨他老人家欢喜的了。 所以那赵耿估计是对我绝望透顶了,才会早点把我嫁出去,以免每天看着心烦意燥。 “哦?这么厉害?”我虽然对棋艺一窍不通,但听到人家很厉害,倒也想见识见识一番。 “走,我们过去瞧瞧!” 博弈楼前方放着个一人高的匡形大棋谱,左右守着两个人。未见下棋之人,却见里面有人传出声音,竟是报点之人叫嚷的声音。 我听不懂,所以哪怕别人声音再大,我也是听不出来什么是什么来。 但看现下的情形,原来下棋之人是在屋里头,由人报点后,传给外面的人,再揭晓出来。 “你们会下棋吗?”从人群里挤身前面,我问身边的识丁与目卜二人。 “现在棋下得怎么样?”听得那些围观的人一片喝声,我心里毛毛的,想知道。 “现时是黑子占了主锋。老大!你看,那……,这个……,再看,”识丁对着我说了一大篇,说得我一个头两个大。 我只是没有想到识丁他居然会棋艺,我想我应该对他刮目相看了。 “行了,你只要告诉老大谁马上要赢了就行,其他的就不要说多。” 果然还是目卜懂我,知道我对下棋一窍不通,特意打断识丁的话。因为他知道就算识丁再分析下去,估计也是白费口舌的。 “对不起,老大。我忘了你不懂棋术。” 识丁谦虚的话,着在令我一头黑线,顿时飘过。 也许识丁刚才就想着进去,与别人也来一场痛痛快快的博弈。可现在看我脸色,他赶紧闭了嘴巴。 “走,我们进去瞧瞧去!”识丁的想法,我怎么会不晓得。 不懂棋,不会下棋,但也可以进去观看观看吧。于是我就这样想着,向博弈楼走去。 “对不起,你们不能进去!”博弈楼门前的人拦截了我们。 什么?不就是个棋馆吗?竟然把人拦下来了?他们的理由便是。 “现在是博弈时辰,没结束谁也别想进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