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叶辛漫这番话,梅雪萍的脸色更加难看了,一脸谄媚的走到了叶辛漫的身边,“你看你也说了,女人家的三年是很重要的,你这会儿也二十六了,过几年三十就该走下坡路了。我家睿儿这么优秀,你们小两口闹个别扭就完了,这都要结婚了别开这种玩笑。” “我不会拿婚姻开玩笑,如果还有其他疑问,你们可以去问宋睿。或者,还有什么话,请让宋睿亲自来说。跟他说取消婚约的时候,我从没那么认真过。” 不去搭理梅雪萍,叶辛漫开始忙自己的事,转身到一旁的酒架上挑了一支酒,还没回过身,梅雪萍的巴掌就落了下来。叶辛漫借力右手扶了一把酒架,却不想梅雪萍的挥起手便又想打她。叶辛漫忙一闪身,躲避的及时,并没有被打到,但身后的两排酒架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,应声倒下。 玻璃酒瓶碎裂的声音‘乒乒乓乓’的一阵阵传来,空气中都是浓烈的各个品种葡萄酒混杂的酒香,嫣红的酒液在地板上四散开来,满地红色一片狼藉,仿佛鲜血横流的‘命案现场’。 这一切!就发生在那么一刹那!快到……让人无法反应。 叶辛漫霎时间惊住了,大脑都有些骤停,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满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梅雪萍,蹲下.身颤抖着双手拾起地上的红酒瓶碎片,嘲讽的冷笑,“你们究竟想怎么样,究竟想怎么样啊?看吧,看看宋睿给我带来多大的灾难……” 梅雪萍也没料到刚刚一失手会打到酒架,一时间也有些后怕,忍不住往宋义身后缩了缩。小刘听到动静,从里头出来,边走边问,“辛漫姐,怎么了?” “有人闹事,去报警。” 看到这满地狼藉,小刘一时间也吓得说不出话来。这……这这……这得多大的仇啊?这其中一个酒架上的酒,都是特级名庄的酒,因为有些年份产量较少,搞不好有些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稀有物。 听到叶辛漫那句‘报警’,饶是刚刚盛气凌人的梅雪萍,一时间也偃旗息鼓了。有些试探的问小刘,“哎,这小伙,这些砸碎的酒,大概……多少钱?” 酒窖的门瞬间被推开,乔以风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,目光扫过满地狼藉,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陈年酒香,视线落在宋义和梅雪萍的身上,冷冷的开口,“你脚下踩着玻璃片的那瓶,1787年的拉菲古堡干红,上面刻着美.国总统托马斯·杰斐逊的名字,单价18万美元,人民币108万。如果打算赔偿这些酒,可以考虑私了。” 梅雪萍的脸色一下便惨白,心下一慌连忙后退了两步,打量的看了几遍脚下的玻璃片。一脸惊恐,又有些不服气的做最后的挣扎,但语气听起来,早就没了之前的那股底气。 “你……你可别想讹我!别唬我不懂行,哪儿……哪儿会有这么贵的酒去!而且,刚刚分明就是叶辛漫自己躲开才撞到酒架的,别想赖我头上!算你自个儿倒霉,平白无故的要取消婚约,欺骗睿儿的感情,这……这是报应!” 叶辛漫取消婚约了?乔以风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,悲喜交加,甚至还有一些小确幸。乔以风看了一眼叶辛漫,回过头对着宋义和梅雪萍逼近了几步,目光如炬,“我看二位是成年人,也到了为意气用事坐牢的年纪。这个世界上,没有什么错事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,过失杀人也要负法律责任。故意和无意你都必须负责,区别只在于……故意的话罪会判的重一点。你们大概不知道,这里是装有监控摄像头的,你们说谎混淆视听,只会让你们再多一条罪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