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长穿的像个熊,笨拙的拖着箱子打开了宿舍的门。 进了门,还没待我夸她圆滚滚,就麻利的自动宽衣解带。手套,围巾,帽子,大衣,统统扔在我刚铺好的床上。 原来舍长里面还穿着一个黄绿色格纹小棉袄,做工挺仔细的,针脚整齐,舒服合身。当时看到的时候,说实话,一瞬间我真的是挺感慨的。那种手工的棉袄,我小时候也穿过,既舒服又暖和。只是现在,姥姥去世了,奶奶纳得一手好鞋底,却对做棉袄不大擅长。何况现在年纪也大了,认针都是我给帮忙。看着舍长的棉袄,我真的挺羡慕的。 舍长喜滋滋地向我们炫耀奶奶给她做的棉袄,其实奶奶给她做了好多个呢!要不是今年过年回家。妈妈偷偷拿出来给她看,她真的不知道,奶奶这两年给她做了好多个棉袄,只是怕她嫌难看,带到学校里穿丢了他的面子,没好意思拿给她。 舍长还说,“今年过年。她就穿着奶奶给他做的棉袄。” 奶奶的棉袄,可能真的有神奇的作用。舍长往家里打电话的次数也勤了,有时还会跟奶奶说上两句话。嗯,说上两句家乡话,什么?“他长得不he牙很薄。”“我今天去买孩去来,买了两fang 孩。”(凑合着读吧,没办法,我真不知道是哪个字!) 说道这里,恐怕有人会和我一样奇怪,在那种生活环境下长大的舍长,为什么说话做事和她的经历一点都不相符?其实每个人都是与众不同的又怎能与大多数比较,性格根本就没什么可比性。 那年我问,“自从你今年过年回来整个人气势,整个人都变了,感觉更自信了更开朗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舍长坐在秋千架上,给我讲了一个故事。 七八岁小孩子玩闹时谁还没摔过几个跟头,可有一个跟头却让她记到了现在,她只记得那次她一个狗吃屎趴在了有零星石子的下坡路上,不一会她看着从远处跑来的奶奶扶起了哥哥,拍干净哥哥衣服上的土,疼惜的反复问着:“有没有哪里疼啊!”,本来没哭的哥哥扯着嗓子哭了起来,奶奶就更加紧张焦急的询问;“有没有哪疼啊!”“没有。”哥哥停了哭声回答道,奶奶紧张巡视了哥哥全身确定没事才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。她匆忙爬起来,站在那里看着,期待着奶奶转过头夸她一句,“不用扶就自己起来了。”可她等来的只是奶奶略带嫌弃的一瞥,牵着哥哥往家走的背影,看着那个在余晖中走远的背影她觉得右手真疼,抬手一看才知道沙土磨破了右掌心。 她还问我,“你说为什么当时反射弧就那么长呢?” 我说:“可能是神经中枢突然间跳闸了。” 我想如果当时奶奶也能问你一句,“哪里疼?”或许你也会嚎啕大哭说自己手疼,也或许你现在压根就忘了你小时候还摔过那么一跤。 有时候一句关心换来的眼泪,反而没有无人关心的委屈来的记忆深刻,时间长了委屈也穿起了铠甲,变身强大的战士来守候你的脆弱。我们总要多等一些日子,和自己的固执拧巴懦弱不完美好好相处,才能更好地去努力。总有一天,你会站在最亮的地方,活成自己曾经渴望的模样 那些女孩教会我的事 W小姐在某些方面算是我的老师。 为什么叫她女流氓是有道理的,明明一件事儿,到她嘴里就完全变了个味儿。虽然说,言语粗暴了些,粗俗了一些,但句句在理。 比如,关于吃饭和睡觉她都给我整出花儿来。 对美女说,吃个饭睡个觉。 对情人说,吃吃饭睡睡觉。 对小蜜说,吃饭饭睡觉觉。 对员工说,吃什么饭睡什么觉。 对我说,吃个屁饭睡个屁觉,赶紧起来,吃饱了就睡,明天不考试是吧! 画风陡然骤变,我抗议,“我也算是个二级美女吧!” “那是,二到极致是吧!再过5个小时,就要考试了,你的西医外科学预习的怎么样了?” 快要考试的孩子没有资格吃饭睡觉打豆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