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夫人怀疑自己儿子死的蹊跷,一口咬定就是上官恒干的!跪求帮忙。   王婵的眉头越发紧皱。   这位上官夫人倒有意思,难道不知,王婵是上官恒的手下吗?   岂不自投罗网?   莫非, 上官夫人知晓王婵与太子的关系?   不对,两人根本没关系好么!   充其量,算是知遇之恩。   王婵未答应,只道会尽量。   在上官夫人的帮助下,王婵进了上官恒的房间。   上官麟一死,上官恒成最大赢家,让人不得不怀疑。   房间不大,布置简单。   床铺、衣柜、书柜、书桌和一把琴。     王婵的目光落在窗前的那五弦古琴上,略略惊诧。   古琴最早为五弦,周文王加一弦,武王加一弦,至百年前天圣王朝时全面定型,自此皆为七弦。   如今五弦古琴相当罕见,件件为传世之宝。   王婵顺手一摸,如天籁般的音符传来,沁心悦耳。   “好琴。”   平时上官恒鲜少在家住,大部分日子歇在刑部。   房间内很整洁,书和物件也都整齐摆放。   王婵转了一圈,未发现任何异样。   走在大街上,王婵脑海中却全是案子。   忽然灵光一现,她只差没拍自己的脑袋了。   不是有个叫汤飞的泼皮在逃逸么,或许此人有点用处。   话虽如此,茫茫人海,想要抓一条漏网之鱼,谈何容易!   王婵有些烦躁,直觉告诉她,最好不要多管闲事。   但心底对案件的求知欲,却在折磨着她,还有上官夫人的痛苦和眼泪。   一个转角过后,王婵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   珠儿?   确是珠儿,她好像并没有发现王婵,提着一个小竹篮向前走着。   王婵却瞬间的来了精神,两次去太子府都没见到那丫头,也不知过得怎样,走几步,准备赶过去打招呼。   然,却就在她即将要追上之际,人群晃动,珠儿不见了踪影。   嗯?   王婵赶紧去找,无果。   年后的街道总是最热闹,熙熙攘攘,欢声笑语不断。   王婵站在人群中央,环视四周,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。   她晃了晃脑袋,莫非最近太累了,以至于总出现幻觉。   先是汜玄,后是珠儿。   旁边有个百年老馄饨摊,香气顺着空气调皮的钻入鼻息间,引诱着人肚子里的馋虫。   听到那咕噜噜作响声,王婵才想起来从早晨到现在,她还什么都没吃呢。   夕阳西下,余晖缠绕,那些光芒像是不甘心般,紧紧抓住大地,犹如在做最后的挣扎。   “哎呀,秦公子来了,快快请坐!呦,不巧,没空位了。要不,您与这位公子一桌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