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我太好了。”史存良再次眼泪滂沱的往陶晶晶身边走,想跟对方又来一次天台上的拥抱。 焦墨燃心里不是味的伸手挡了一下,史存良撞在了他的手臂上,身子惯性回弹,他不解的看了他一眼,奋力的还想往那边去。 焦墨燃话音里于是带了些虚情假意的成份:“好好吃,你姐希望你过了这坎,以后就都能吃好喝好了。” 说着,他拎过陶晶晶的胳膊转身坐进了车里,不等外面的人反应过来,门很干脆响了一声,吧嗒的落锁声,将他和她隔绝在一方小天地间。 陶晶晶咬着筷子,见就这么跟警察叔叔独处一车,有些不自在,但对于这种穿制服的雄性,她还是有着天然的信任感,几秒的不适应后,马上就跟眼前这个长相不惊艳但耐看型的长辈以礼相待的对视着。 焦墨燃向后靠着椅背,随意道:“你一直不走有什么事?” 陶晶晶刀单直入:“你是这里最大的吗?” 他哑然失笑,只好耐着性子,拍了拍车窗,然后伸头冲在吃饭的朱亮招了一下手。 朱亮放下筷子,飞奔过来:“焦队什么事?” 说话间,伸头直往车里看。 只看到陶晶晶正咬着筷子,用研判的眼神看着自己与焦墨燃,这与之前讯问笔录时的神情判若两人。 “好了,你继续去吃吧。”焦墨燃什么也没有多说,将车窗升上,回头看向陶晶晶。 陶晶晶:“你比局长大吗?” “……” 陶晶晶:“比缉毒队长大吗?” 这句话不说还好,焦墨燃一听,原本松驰的身体立刻条件反射地直了起来,脸上的曾有的温和笑意瞬间消失:“你发现什么了?” “在我不知道你的位置之前,我不会说的。”陶晶晶坚持道,她的脸上也一改之前的可爱,眼神变得犀利无比,直透焦墨燃的眼底。 “可以,你可以去局里说。”焦墨燃说得很慢,但语气却带着负气。 陶晶晶略作沉吟后,突然道:“你的警号多少?” 焦墨燃愣了一下,马上反应过来,她是在查他的级别以及核实身份。 他眉尖往上一挑,要不是在警车里,他的这个模样是极勾人的,就像模特正在跟对面一个资深的摄像师凹造型,想给对方留下一个自己是专业且有丰富经验的国际超模般,但嘴里的话跟他的表现极不相称,语速不快,略有些笑意的道:“陶晶晶,你对警察的信任度不高。” “错,我接下说的话不是聊天,而是事实,但我只跟信任的人说。”陶晶晶对视着眼前的焦墨燃,没有丝毫退缩的道,“至少你们警方有我的资料,我不可能连你是谁都不知道,就说出我所见的。而且在调查期间,作为人民警察的你,出示证件也是你的义务。” “给。”焦墨燃只用一个极简的字,加上一个动作,就结束了她对自己的置疑。 “焦墨燃,警号:04575。”她定睛看向证件,把那个名字和警号内容跟自己内深处一直隐藏的名字作了一番对比,她眼光顿了一下,收回了目光。 “我看到了胳膊上纹有蛇形图案的人在鹤林公寓出现。” 焦墨燃身子慢慢的坐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