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就凭江九言一句话,我成了杀人凶手?”还连杀两个? 茶楼下,越长歌听杨弦思的讲述,实在是哭笑不得,身后南絮同已恢复女身的素衣有说有笑,全然无视前方那两位聊什么话题。 杨弦思抬脚入茶楼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表示越长歌没说错。 “你相信?” 越长歌也跟着入茶楼,侧头看着杨弦思,眼中自信十足,因为他知道杨弦思不会…… “你几斤几两我怎会不知?”还一瞬砍人脖子,在素衣眼皮底下逃脱?谁信? 杨弦思上楼侧头对上越长歌的眼,微微扬起一抹笑,勾勒出类似嘲讽的弧度。 “你嘴巴竟这么毒” 越长歌扯扯唇角,但就是扯不出想要的温和笑容,反而还显得分外僵硬,毕竟被这么说还是很难受的…… 越长歌跟着杨弦思上楼,抬眼就见一人黑衣坐在桌前笑吟吟的道: “抓凶手回来了?” 江九言第一眼就看见上楼来的杨弦思,还有他身旁的越长歌。 越长歌闻言抬眼看他,微微眯眼,没有反驳什么,这人一如既往的惹人嫌。 杨弦思只是看了看熟睡在林重锦怀里的叶筠,缓缓坐到江九言身旁淡淡说道:“凶手之事姑且不提”顿了顿,“说说你为何谎话连篇?” 杨弦思侧头看江九言,只见他表情仍然不变,只是视线略略提高,到了刚刚上楼来的南絮身上,敢情把他杨弦思无视了。 林重锦皱了皱眉,刚想说什么,却见杨弦思朝他微微点头,此事,他杨弦思会告诉他的。 得了他的肯定眼神,林重锦只得沉默,听着也未尝不可。 江九言那种诡异的眼神,让越长歌黑了黑脸,往一边走几步,正好挡住南絮,他一边沉声质问道:“你为何诬陷我?” 越长歌皱眉看着十分淡定的江九言,朝他泼脏水怕不是又为了南絮? 想到此处,越长歌眉头又紧三分。 而他身后的南絮早在看见江九言时,就微微侧过头去,半敛的眸子里一片阴霾。 “诬陷可难听了许多” 江九言的视线被挡下,又邪邪笑看越长歌,眼角瞥见抱臂浅笑的素衣,唇角僵了僵,不是派人牵制吗,怎么会在这? “你曾对素衣说,凶手因为躲木屋中才没被发现,可那木屋连床都没了……” 猎户本为赌徒,已经赌到不惜卖了“妻子”,家中东西能留下什么东西可躲人? 杨弦思本还想说些什么,脖颈却突然一凉,略略垂眼,是软剑架在他脖颈。 江九言恶意的动了动剑,杨弦思脖子边侧就多了条血痕,他凑近杨弦思,故作疑惑问道:“怎么不说了?” 素衣顿时秀眉紧锁:“江九言,你给我放下!” 林重锦也坐不住,脸上沉下来,冷冷看着江九言,凭空多了渗人的寒意:“你做什么?” 南絮抬眼看这一幕,唇角似有笑意,越长歌倒是注意到了林重锦怀里逐渐转醒的某个人。 叶筠迷迷糊糊睁眼坐正身体,一个哈欠才打到一半就硬生生止住了,因为她刚刚好看见杨弦思江九言挟持了,他脖颈周围的衣领都被血染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