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翊宸扫过茶几上的红酒,冷冷嗤了一声,“连红酒都没倒就想走,你们朝歌就是这种服务态度?”   叶阑珊知道他这是故意刁难自己,咬了咬唇瓣,低头把茶几上的两个空酒杯倒满,“两位,请慢用。”   “把酒杯拿过来。”   她刚站起身,耳边就再次传来男人颐指气使的嗓音。   叶阑珊咬咬牙,把酒杯递到他面前。   可是,陆翊宸并没有伸手去接酒杯,眉峰一挑,轻嗤道,“怎么?你来朝歌也有好几天了,还没学会怎么伺候客人?”   他语气淡淡的,却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嘲弄讽刺。 所以现在在他眼里,她已经沦为毫无尊严的玩物了吗?她的价值只是伺候男人?   叶阑珊的手一点点收紧,指甲陷入肉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痛。 她就这么无声地与他对视着,却在男人讥诮的眼神中败下阵。 是啊,事到如今,不仅是她,整个叶氏的命运都攥在这个男人手里,她又有什么资格跟他抗衡? 叶阑珊在心里冷笑一声,终于慢慢握住酒杯捧到他唇边,“陆先生,请慢用。”   陆翊宸的目光掠过她身上露骨的紧身短裙,眼底一片冷漠,“喂我。”  他一定要当着别的女人的面,这般羞辱她吗? 叶阑珊用力咬了一下唇瓣,缓缓弯下腰,把酒杯一点点往他唇边送。   然而,当视线不经意瞥到他脖颈处一个个暧昧的暗红色印记时,她瞳孔一缩,握着酒杯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歪向一边。 顿时,琥珀色的液体洒了出来,在男人衬衣的领口处留下大片污渍。   陆翊宸怒了,眉宇间笼着浓稠到化不开的暗色,像是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,“叶阑珊!” 相较于男人的愠怒,叶阑珊脸上表情看起来近乎平静,“抱歉,我帮你擦掉。”  不等她把手伸过去,男人倏地一下子,重重捏住她的下颌,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 叶阑珊被迫与他对视着,用力摇摇头,“没有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 男人听着这话,眼底划过一抹阴郁的寒意,“叶阑珊,你还不肯说出君泽的下落吗?” “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?就算我不爱君泽,我也不可能伤害他……啊!” 她的话还没说完,男人捏在她下巴处的手就加重了力道,眼底幽蓝色的火焰在跳动,“事到如今,你还想狡辩?” “我没有!我…… 男人没有再听她狡辩,狠狠一个用力把她摔在沙发上。 叶阑珊脸色煞白如纸,却依然在强撑着,望向他的眸底带着倔强与不服,“陆翊宸,你那么有本事为什么不派人把你哥找回来?我也很想当面问问他,为什么在结婚当天消失,为什么要陷我于不义?你现在这么欺负我,算什么能耐?”   “欺负?”陆翊宸恨极了她脸上无辜的表情,他重重咬着这两个字,沉默了片刻,突然轻嗤一声,“你搞错了欺负的概念,不如我身体力行地教你一次,什么叫真正的欺负!” 他说着抬起手腕,不紧不慢地解开袖扣,将衬衫的操子一粒一粒解开。 随着他解扣子的动作,领口下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,性感到了极致。 橘色的灯光洒落下来,给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晕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,明明他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无限的魅惑力,但是她的眼底却渐渐凝出恐惧的神色。 叶阑珊看着他一步步靠近过来,周身的血液仿佛在逆流,尤其是他眼底浮着的笑意更是叫她心惊胆颤!   “你、你要干什么?”   陆翊宸欺身逼近,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极了嗜血的恶魔,“你说呢?”   “不!不要!”叶阑珊脸色一变,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洪水猛兽。   陆翊宸眯起幽深的眸子,很享受她这副惊惶失措的表情。   见他伸手过来,她两只手死死护在身前,“不要碰我!你已经有女朋友了!求你,别碰我!”   她曾经看过太多凄美的悲剧电影,女主角爱的人要结婚了,可是新娘却不是女主角。   这种被她吐槽过的狗血烂梗,如今居然也在她身上发生了!   “那又如何?”陆翊宸一只手扶着沙发,另一只手捏上她的下颚,“这年头,你还指望谁能为谁守身如玉?”   说完他大手一挥,狠狠撕坏她身上的短裙。